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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餘載悠悠地過去了。
不變的是綠油油的農田依舊搖曳著夾道歡迎。
小巷中整排的老平房,印象中紅色的大門,
油漆斑駁了,屋頂的瓦片鬆動了。
二十餘載幽幽地過去了。
不變的是火車依舊從矮房後頭的鐵支路轟隆哄隆地經過。
鄰居小孩相約出去玩的吆喝,和街頭巷尾此起彼落的熱絡招呼聲
都與搬空了的老屋、凋零在火車聲掩蓋的面面相覷陌生無語中。
二十餘載匆匆地過去了。
老爸的老家,小時回鄉下也曾住過幾次的矮平房,
隔了許久回來走走,
平交道仍在不遠處噹噹噹地響著,
我依稀看見了那幾個爬閣樓、奔跑到房子後面看火車、還有抓蝴蝶看養豬的小身影,
依稀聽見與隔壁珊珊隔著欄杆討論著要不要出去玩的耳語,
依稀,感受得到,血液中有一部分的靈魂,吐納著懷念的氣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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